暴雨将确保我们都完美无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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哲思在坟墓中作祟,吐露枪声的云层,压着风筝。
牵线的人已有了双数的年岁,听过钟声里轮回的祷告,
也分开过海水 与鸳鸯。
清晨的船桨在摇晃。为了打听你的消息
我又往前多走了二十公里——鞋底灌满了河水
一整个三月 草长莺飞。
我品尝冰吞的咸味,一头死去的角马
已经倒戈了十二个时辰。 孔雀降临的例会里
冷的 熄灭火焰的茶水、理性的先生们。
我不断为行人祈祷,却独独只为你忏悔。
青色与粉色层楼 茂盛的枝叶 静悄悄占领了
穷困潦倒的本地人。 像南半球所有期待大雨的生灵,
我期待失明的劳碌与忙音。
我于是也躺进水里。我拆解我的愚昧,
喂养我身下的鱼群。
醒来的时候我知道,
此刻的露水并不足以构成他者的必然。
而她站成一朵透明的伞,迟迟不肯回到雨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