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床铺上把自己梳理
分辨出几种光明
还有 一寸一寸的黑。
它二十五个年头的历史里
只有一方田埂
三座五座不高的山峰
以及 大片相似的水泥建筑
如今它们都来向它索要
旁观的代价。
有时它抬头,看剥落的墙皮里
金属的骨骼
一处有一处的坚固
一处有一处的锈蚀
于是我也找一道裂痕
将自己嵌进去
直到多年以后血肉渐次凋零
只有我听到它们开口说话:
那是一粒一粒轰然崩塌的微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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